斯内普头疼的在原地踱起了步，嘶嘶的说，“而且我一直都很沉闷，这点你本来就知道。”

“难道你就不能改一改吗？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甚至连哄我都不会！”

“我那是——我那是不擅长说这种话，但是我有用行动表达。”斯内普还保持着理智，“这场吵架真是没头没脑的——”

“而且你为什么一直那么不开窍？你就想不到男人也会喜欢你吗？每次都让我以为自己在单相思，总被你拒绝，说你老木头都是在侮辱木头！！”

“……男人喜欢我？”斯内普也恼怒了起来，像是竖起蛇身嘶嘶吐信一样的反驳，“你以为除了你还会有谁喜欢我这个阴沉又丑陋，性格恶劣还头发油腻腻的老蝙蝠？！”

“平时你那么聪明，到了告白的时候就变成巨怪了吗？你就看不出来我之前那么多次的拒绝都是没开窍，不相信或者别扭，而不是对你没感觉吗！”

“原来你有感觉啊？”约翰喃喃的说。

斯内普撇开头，语气急促了起来：“很多时候，你可以用更安全的办法解决，但你非要选择最危险的那个，事后就倒转时间，让我忘了一切。”

“约翰斯内普，你以为让我忘了就能假装事情不存在了吗？你以为可以倒转时间就能忽视我的焦急担心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做法多自以为是，完全没有尊重我？”

“尊重你？那你有尊重过我吗！”约翰一把揪住斯内普的袍子前襟，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怒道，“你从来都看起来对我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从来不愿意主动！动不动就羞恼，就咆哮，就不情愿！”

“我们明明是情侣，说我是你的男人怎么了？说我想攻你怎么了？难道你就必须一直高高在上，我必须是承受的那一方吗？动不动就像刺猬一样竖起刺，生怕别人先伤害了你，自尊心强得要命，你从来没想过我的自尊心吗？”

“我——”斯内普脸上出现了动容，嗓音干涩起来，“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