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搂紧了斯内普，这个高度让他只能拉过男人的手，在手背上安抚的吻了一下。

“你梦到的都是以前的事，我确实得为以前那些任性道歉。而且我保证以后行动都让你看着，绝对不再让你那么担心了。”约翰思索了一下，扬起脸笑道，“只用说的没多少歉意，这样好不好？以后你再梦到我作死一次，就可以让我做一件事，随便你怎么惩罚都好。”

“……可以。”斯内普想到了梦中有多少次，气得他恨不得进到梦里揍一顿金发男人，立刻同意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紧了嘴唇，原本阴沉的脸上一片歉意，嘶嘶的压低声音说：“对你提出来的问题——我很抱歉。我其实也过于自我，没有重视你的心情。但是前段时间我其实也、也注意到这一点了，所以我在努力改了。”

斯内普突兀的死死抿紧了嘴唇，表情异常纠结，似乎有什么话卡在喉咙里难以说出来：

“如果你，如果你想的话……”

“什么？”约翰费解的皱起眉头。斯内普那句话实在太小了，嘶嘶的难以听清。

“我是说——”男人紧紧攥着拳头，面容紧绷的望着约翰耳朵旁边的空气，“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在下面。”

他的声音又微弱又急促，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羞恼的转身离开。

毕竟身为攻的一方，还和斯内普以前几十年的认知没有太大差异，最多身/下的人换了个性别，他也不介意和约翰上/床。但是变成承受一方的话，就要像女人一样接受另一个人进入他的身体，这耻度实在太大了，老古板斯内普有些吃不消。

约翰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真的愿意？不要勉强你自己。”

斯内普凝视着面前的男孩，想到了约翰那么多年来什么也根本不提，完全照顾着他的自尊心来——斯内普的表情突然就放松了下来，心中再没有勉强了。

“我愿意。”他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