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啧了一声。
太宰治那边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绮礼崩坏到什么程度了?”
中原中也蹙着眉看向深川绮礼的方向:“应该还没开始。……不过那个咒言师好像能让绮礼冷静下来。”
太宰治那边急促的脚步声慢了下来:“……哦?”
深川绮礼的状况确实很稳定。
中原中也再次和太宰治确认了状况,放下手机,加入港口afia有一段时日的少年想去摸口袋里的烟,又想起装着烟的外套已经被扔在了一边。
冬日的空气里,呼吸和冰冷的空气碰撞在一起,化成白色的团状雾气。
中原中也发出了一声无意义地嗤笑。
狗卷棘侧了侧头,深川绮礼的头发蹭的他的下颚处有些轻微的痒意:“海带?”
深川绮礼收紧了自己的手,搂着狗卷棘的腰不肯放:“呜呜对不起狗卷君…但是可不可以让我抱一会儿,不行的话也没关系但是我好像有一点腿软放开的话可能站不稳呜呜。”
一串话被她倒豆子一样倒出来。
狗卷棘有些无措,他没有拒绝,但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毕竟是他顺手把深川绮礼捞到自己怀里的。
咒言师也不会安慰人,从他口中蹦出几个饭团的名称就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狗卷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而后默许了这个亲密的行为。
刚刚面对了死亡的威胁,他看见深川绮礼的肩膀还有些发抖——狗卷棘并不知道这是她险些失控的征兆。
不过没受伤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