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川绮礼和他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狗卷棘动了动那只被深川绮礼拉着的手,, 衣物的牵扯吸引了深川绮礼的注意力, 咒言师在她转头的时候轻轻询问:“鲑鱼子?”
深川绮礼:“……没关系,狗卷君先回去吧, 剩下的我自己安排就好。”
可惜太宰治根本就不是会看别人眼色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 他还是那种“你越是让我不要说我就越是要说”的存在。
太宰治歪了歪头:“我还以为绮礼酱被狗卷君完全拒绝了呢, 毕竟中也说你在电话里哭了很久——听说眼睛都哭肿了……啊、还有感冒,真是可怜啊。就算是这样也要继续跟在狗卷君旁边吗?”
被公然揭老底,深川绮礼觉得自己毛都要炸起来, 生怕下一秒太宰治没收住说太多。
狗卷棘微微睁大眼睛,正好对上深川绮礼有点慌乱的视线。
那天晚上她哭了很久吗?
去游乐场的那天她穿的很可爱,也确实单薄了一些,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各怀心事,狗卷棘就只送到了门口。
狗卷棘顺理成章的推测出,深川绮礼在被无声的拒绝之后,站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
少年略有些懊恼,他为了避免自己总是去想,就没有看le,应该看着她进房子的。
狗卷棘低声:“鲣鱼干。”
深川绮礼要落泪了:“狗卷君不用和我道歉的!!”
她对和[抱歉]相关的话都有点应激反应,可以的话永远都不想在狗卷棘口中听到。
“毕竟是在生日的时候被狗卷君拒绝的嘛。”太宰治继续捅刀,笑意盈盈:“况且认识到现在还在称呼后面加敬语吗?绮礼酱可是在认识我的那天就把敬语给去掉了。”
深川绮礼:那是因为觉得你没什么好尊敬的。
狗卷棘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