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川绮礼痛心疾首:“奴役未成年的行为就已经很过分了,森先生竟然还要以此为荣吗?”
她想了想,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要过去五分钟,担心狗卷棘在下面等的着急,开始和森鸥外打商量。
“可不可以把出差延后啦,我之后再补去。”
森鸥外接话:“……既然你那么闲,我联系你们学生会长让你复学。住在……你应该不担心,银行卡不会给你冻上,只是红叶那边你得自己处理。”
森鸥外其实在知道深川绮礼连夜跑出横滨之后就做好了后面的打算,暂时离开横滨也没什么,还有些事情没搞清楚的状况下,索性就让她去上完海鸥学院这学期的课程。
深川绮礼眨眨眼,忍住了喊一声“爹咪”的冲动:“好耶!谢谢森先生!”
再和深川绮礼嘱咐了几句,森鸥外挂断电话。
他顺着阶梯往下走,狭长的阶梯两侧墙壁上点着油灯,看不见尽头,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扇贴满符文的大门,森鸥外推开门走入。
不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空气里。
森鸥外眯起眼睛,看着漂浮在半空中,小幅度上下浮动的黑色球状物,周围的墙壁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有些破破烂烂,有些是新更替上去的。
——中间的东西,咒术师称之为“胚胎”。
门后并非只有这个诡异的东西存在,不少咒术师和除魔师在安排好的位置待定,如果中央的胚胎有异动孵化,他们会一同进行约束。
森鸥外抬眸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怪物,港口黑手党的首领难免也有些头疼。
横滨地下存在这样一个东西,还是前任首领病入膏肓时候说出来的。
见他到来,除魔师一边为首的那位将手中的除魔具暂时转交给旁边的下属,他是除妖大家族的场家的继承人,名为的场静司。
森鸥外带着官方的微笑伸手,在面对这些除魔师和咒术师的时候,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不能用平时对自己人的那种状态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