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的视野只能锁定在她的脸上,因为她刚刚在床上乱滚,睡裙本来严实的领口现在也乱七八糟。
深川绮礼压低了一些:“为什么不看我呢?”
咒言师哪里能想到深川绮礼直接就压到自己的身上,而且她只是想要表达亲昵而已,并没有额外的意思。
咒言师的回答有些艰难:“……鲑鱼子。”
天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深川绮礼勾着他的脖颈,膝盖下柔软的床铺微微下陷:“啊……那棘君明天还要早起吗?”
狗卷棘的注意力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放在哪里都觉得是冒犯,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深川绮礼和他额头贴贴:“那明天可以晚点起床噢。”
狗卷棘警醒自己她没那个意思,只是正常的询问而已,但是深川绮礼完全没关注到他的呼吸变了,有些得寸进尺。
在深川绮礼的世界观里,接触是表达亲近的意思。
狗卷棘的手心温度略高,深川绮礼的睡衣很薄,热度甚至能够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上。
——他们保持着一个危险的位置。
深川绮礼看见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勾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放下,指尖触碰上他的喉结,无意地扫了一下。
狗卷棘握在她腰肢上的手紧了紧。
“棘君。”深川绮礼抬了抬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你烫到我了。”
……
死一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