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川绮礼迅速冲进了狗卷棘的怀里,咒言师伸手稳稳接住了她,深川绮礼把自己埋进少年的怀中。
狗卷机拍拍她的后背,低声询问道:“海带?”
“棘君。”深川绮礼不愿面对太宰治要和自己一起行动这件事情。“咒术高专可以拒绝除了我以外的外人入住吗?”
狗卷棘眨眨眼睛:“木鱼花?”
五条悟在一旁凉凉补刀:“不可以哦,太宰君入住是上级审批允许的——虽然我也并不是很赞成。”
深川绮礼深深吸了一口气,戴着痛苦面具抱紧了身前的少年。
狗卷棘抬眸看向后方,夜色中,披着一身黑色的少年从拐角处走出,双手插兜,风衣的衣角被晚风卷起,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温和的弧线。
狗卷棘一手贴着深川绮礼的腰,另一手轻轻按着她的后脑,面色戒备。
落在深川绮礼身后的太宰治慢慢悠悠晃到了三个人所在的位置,他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完全没有因为深川绮礼这么大的反应过后把自己丢下而感到不满。
港口黑手党最年轻的预备干部弯眸:“呀,狗卷君,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狗卷棘:“鲣鱼干。”
太宰治眨眨眼睛:“不要那么戒备嘛,我又没有恶意。”
他颇有一种“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我只是来加入你们”的风范和气魄。
深川绮礼把头抬起来了一点又被狗卷棘摁回去,少年小声地制止了她的动作。
太宰治当然看到了这一幕,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一些:“就算绮礼酱不愿意相信,也没有办法,咒术高层已经允许我住在这里了。”
狗卷棘不赞成地看向五条悟,后者耸耸肩表示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