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倒是没有在晚上才回来,一年级和五条悟进了学校后不久,深川绮礼就蹲到了自己等了大半天的少年。
狗卷棘身上沾了点血,捂着嘴小声的咳嗽,深川绮礼心头一跳,迅速跑下台阶扶住他。
“棘君?没事吧?”
狗卷棘摆摆手,声音有点哑:“鲑鱼子。”
深川绮礼迅速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小支装的止咳糖浆递给狗卷棘,少年又咳了一声,接过后仰头慢慢喝完。
深川绮礼忧虑:“……棘君,需要去医务室吗?”
“木鱼花。”少年的语调稍微平稳了一些。
深川绮礼才稍稍松了口气,她拉着狗卷棘往学校里走:“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比较好。”
而校园内某处视野不错的高层,太宰治靠着窗看着下方。
“……这些事情一定要确认好。”
“明白、明白~森先生,不用重复了。”太宰治拇指和食指捻了捻,他的动作十分悠闲:“我会控制好她的。”
“现在不要让她回横滨。”森鸥外沉默了片刻:“太宰,在小绮礼的事情上不要太固执了。”
太宰治没说话,他闭了闭眼睛,挂断了电话。
少年在光与暗的交界处站立了片刻,他往沐浴在阳光下的建筑物看去,深川绮礼勾着狗卷棘的手臂,那个咒言师戴着口罩,虽然被她硬生生拉着前往医务室有些无奈,但眼中更多的是宠溺。
太宰治静静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走进了暗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