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雪绘摇摇头:“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不能确定真实性,但是我不想瞒着你。”
千城雪绘用简洁的语言将事情的经过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其中很委婉的提到了自己花吐症再次复发的原因。
狗卷棘听到一半就开始皱眉,视线变得谴责了起来,千城雪绘声音越说越小,万分害怕他因为自己比较出格的举动而感到困扰。
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憋在心里,狗卷棘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毕竟他能很精准的捕捉到千城雪绘的情绪变化。
要知道,抓住一个特级诅咒师、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放跑,在那些咒术高层的眼中是多么严肃的事情。
千城雪绘纠结的手指都缠在一起,她抿唇又深呼吸:“要不我去自首?说不定夏油杰还没跑远呢。”
狗卷棘:“木鱼花。”
咒术师是存在着用大量的咒力完成瞬间转移的方法的,夏油杰现在可不一定在咒术高专内部——虽然只有十厘米。
千城雪绘摇摇狗卷棘的手臂:“知道错了。”
认错态度诚恳。
咒言师在找千城雪绘的时候不会像是平常那样穿着领口很高的衣服,他的面容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纤长的眼睫遮掩了眼眸中的思考。
千城雪绘眼巴巴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一串话做出回复。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但在考虑多数人安全之前,”狗卷棘轻轻叹了口气,自己青梅是什么奉献型的人格她非常清楚,“你要先把自己放在前面一位。”
就比如狗卷棘非常不赞成千城雪绘成为普通人和咒术师的中间人,要知道她的咒力转化根本就不稳定,也很可能会伤到自己。
千城雪绘小声:“只是设想啦,我也没想过真的会成功什么的。”
狗卷棘抬手稍用了点力道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危险的设想也最好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