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垮着脸从森鸥外的办公室出来。
才被放了三天假,一回来老板就给他布置了那么多任务,把张弛有度有进有退这招玩得挺熟的啊。
但是不得不承认,森鸥外每次都是站在他的底线前面一点点舞,没有真的逼急他。
有种被人看透了的不爽。
禅院甚尔啧了声。
这时电梯终于上来了,打开了厢门。
一个只有他肩膀高,看起来瘦瘦弱弱,穿着医生白褂的少年走了出来,与他擦肩而过。身上有股很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禅院甚尔没有太在意,走进电梯,按亮了1楼。
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就算是长得好看的男人。
电梯门合上后,少年回头望了眼,自然下垂的手指痉挛般抽搐了两下。
是年轻的禅院甚尔。
与十年后的他看起来变化不大,身体状态都是一样的完美。
“叩叩……”
“进来……”
少年开门走了进去。
“您叫我?”
森鸥外坐在柔软的老板椅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撑着头,微笑着说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眉眼间夹着在杀瘴中堆砌起来的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