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谢双双睁大眼睛,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会喝醉吗?就算世上所有人都醉了,我也醉不了。”
说完,她弯起唇角,颇有些小自得地笑了起来。
不和蠢女人计较。穆珏拧了拧眉心,无奈道:“既然害怕,去我房里睡。”
他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谢双双的回应,正沉了眉眼,不悦地看过去时,却发现身旁人儿已经闭上眼睛,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耳边是浅浅绵长的呼吸声,穆珏顿了顿,突然有一种想将她狠狠咬一口的感觉。
睡不着来找他,在他面前却倒头就睡。怎么,他是催眠药?
眼瞧着旁边人儿没有依附的着力点,重心有些不稳,就要软软地往后仰倒,他神情冷漠地伸手一捞,将她轻松打横抱起,径直走下小溪上的曲桥。
一脚踹开房门,穆珏抱着谢双双走到床榻边,正想将怀里死死扒拉着的八爪鱼丢到榻上时,却发觉她已经扯着自己面前的衣裳不松手了。
要是将她直接扔下去,身上这件衣裳就保不住了。
他声音低沉,不悦道:“下去睡觉。”
谢双双似乎有些睡不安稳,眉心紧紧蹙着,如小猫一般埋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一副十分依赖的模样。
穆珏盯着她,眸色愈暗,沉沉如临暴风骤雨。
再这样下去,他就不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欲直接将怀里人儿扔下去,谢双双鼻尖一动,吸了吸鼻子,忽然反手将他一推,似有些百思不解地仰面朝天,喃喃道:“怎么是木鱼的味道啊……”
“一个大男人这么香……”她不满地自言自语,想起什么,又无意识嘻嘻一笑,“改明儿,被女的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