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余反问:“你是处?”
“六,六百……”
麦小余忽然扣住柳岩的后脖颈,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要想上你,昨晚直接就上了,还用给你钱?”
言罢,他推开柳岩,抓起桌上的一沓钱,甩在后者“凶器”上:“我特么昨晚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你这段时间下班回来照顾我养伤,我每天给你两百护理费。你是猪吗,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柳岩羞得面红耳赤,后退几步,捂着脸靠着墙,缓缓蹲下来。
来到北京这些日子,遭受的压力,终于寻找到闸门的突破口,化作泪水疯狂宣泄。
麦小余点上一颗烟,抽完之后,呵斥道:“哭有用吗?穿好衣服,给你们公司打个电话,明天请假搬家。”
柳岩抽泣着:“我,我没地方可搬……”
“我有!”
擦,麦小余能缺房子住?
他一直在囤房,已经在四环以内买了多套住房,好些还没来及租出去,挂在房屋中介呢!
柳岩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片无根浮萍,初来乍到,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无所依靠。
反倒是麦小余,虽然凶,虽然说话难听,虽然羞辱自己,却让她心中产生一丝安全感。
默默穿好衣服,蹲在地上拾起钱,整理好放在麦小余手边。然后按照麦小余吩咐的,拿起手机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打完电话,柳岩对麦小余说道:“公司批了,只有明天一天。”
“一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