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别打了,我的记者证!”
“哟,真是记者啊。现在记者太敬业了,为了采访还要贿赂保安。行,我服了。浩子停手,给媒体爆料,就说xx报社的记者贿赂保安未遂,堵住小区大门,然后被打了,让他们尽快来采访。你们是证人,到时候见了媒体该怎么说知道吧?”
麦小余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保安旁边围观的保安说的。
保安班长用力点头:“您放心,我们会如实回答记者,就算警察来了,我们也会实话实说。”
俩记者怂了。
收买线人收集材料是记者惯用伎俩,也是媒体界尽人皆知的潜规则。
但是像他俩这么悲催,塞钱的时候被人抓到现行的,也是没谁了,说出去都会被同行笑话。
四季青别墅在北京也算是较老一批的别墅,住户非富即贵,有多大能量不好说,而保安面对警察或者其他媒体时会向着谁,还用想吗?
这事儿要是闹大,他俩记者的工作都得丢!
挨顿打反倒是小事儿,反正没挨过打的娱记不是合格的娱记。
“我们走,我们现在就挪车。”
俩记者开着捷达跑了,连相机都不要了。
麦小余回头冲后面的宾利车摆摆手:“不好意思,耽误你们了。”
宾利车窗降下,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探出脑袋竖起大拇指:“好身手,干的漂亮!”
麦小余笑着回应一句,和柯浩义回到车里,保安升起升降杆,放奔驰和宾利陆续进来。
驶入小区后,麦小余让柯浩义停车,降下车窗叫来保安班长,甩给他两千块钱:“今天辛苦了,给手下人卖点烟酒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