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家离事故地不远。
路上,闫泽在副驾驶上一会往左靠,一会往右趴,短短五分钟换了七八种坐姿,徐皓看右反光镜的时候用余光瞥他,怎么了你?”
闫泽伸手跟拍西瓜似的拍了拍副驾的倚靠背,“这地儿不错,这以后就我专座了。”
徐皓失笑,“这话说的,你问过我了吗?”
闫泽不以为意地翘起二郎腿,“有什么的,我陪你开车,多好。”
徐皓打了一把方向盘,“说得好像你以后不开车了一样。”
闫泽说,“不开了呗,反正也撞了。”
徐皓脑补了一下闫泽这撞车频率,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行吧。”又说,“今天这事儿不能全赖你,我怎么也得占一半责任吧。”
闫泽听前半句还不觉得有什么,一直在用后背蹭来蹭去的丈量他的“专座”,听后半句反而消停下来,半晌才说,“有你什么责任啊。”
听那语气,就跟在琢磨自己是不是犯事儿了一样,挺谨慎的。
小区门口就在跟前,徐皓拐下地下车库,说,“怎么说你也是帮我出气好吧,要是哪天我也帮你出头了,你不也是想着怎么谢谢我吗?”
闫泽一听,徐皓口风没有不对,坐姿又放肆起来,很不屑地说,“我主要是看那傻逼不顺眼,这种人留在社会上也是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