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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泽低声笑了一下,喘息间还有间断的脚步声,“没事不能找你啊,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呼……你考虑出来什么没啊?”

徐皓费力地在床上滚了一圈,终于把西装外套给脱了,然后有气无力地去解领带,“没有,最近简直忙得要死。”

闫泽又喘了口气,像是跳在了什么台阶上,说,“我怎么觉得你这声音不对劲啊,你生病了吗?”

扯着领带松了几下,解不动了,徐皓恹恹道,“没吧,可能是困的,最近熬夜用力过猛了。”

闫泽喘息的声音缓下来,像是在走路,说,“那好吧。你早点休息?”

徐皓仰面躺在床上,揉着头发“嗯”了一声,正巧这时,门铃响了。

徐皓拿着手机,费劲扒拉地从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往门口走,对闫泽说,“先不跟你说了,我家来人了,我……”

说还没说完,徐皓打开门,被门口一大簇红色差点闪瞎了眼。

剩下半句话没说,徐皓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这不知道几百朵红玫瑰花。花捧之大,甚至看不见身后人的脸。

且说这捧鲜花活跃且高调的色泽,让徐皓毫不费力想到了正停在他家楼底下的那辆法拉利。徐皓隐约感觉自己太阳穴附近的血管有要跳崩了的迹象。

闫泽为了电话不断线,一路沿着楼梯跑上来的,此刻身上出了些汗,气息勉强是喘匀了。他左右尝试了几下,实在没找到怎么正面拿着花还能把脸露出来的方法,索性跟扛冲锋枪似的把花往肩膀上一扛。

闫泽一只手撑在徐皓门上,另一只手扛着花,带着与生俱来那种桀骜不驯的笑意,对徐皓说,“哟,好久不见,请我进去喝个茶呗。”

结果一看徐皓目前的状态,闫泽呼吸一滞,差点呛着,原先打好草稿的话全部抓瞎。

此时的徐皓,白衬衫领口解开两个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西裤略带一些褶皱。头发凌乱颓唐,眼睛里充着一点血丝,面色不佳泛着病态的红色,整个人从头到脚散发着禁欲且刚被糟蹋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