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翘着二郎腿的动作一僵,“废话!”见徐皓站起来,又要往厨房走,闫泽直起腰来喊他,“真关了!”
徐皓说,“我去拿碗,我奶奶说这玩意儿治感冒,对嗓子好,你也来点呗。”
碗是拿来了,两个人倒的时候笨手笨脚,洒出来不少。
闫泽这第一次下厨,竟然味道还可以,俩人喝完,都比较满意。
徐皓倚在沙发上,拍了拍微微鼓胀的小腹,眼睛撇在客厅那盆花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坐直身体,一拍腿,说,“啧,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闫泽两条长腿松松垮垮地伸展开,满身慵懒瘫坐在沙发上,闻声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目送徐皓走回卧室,“怎么了?”
徐皓从卧室脏衣篓里找到自己全是褶子的西装外套,摸了摸口袋,摸出一把车钥匙来。
徐皓把车钥匙往闫泽身上一扔,说,“眼熟不?”
闫泽眯着眼用手指拎起这串车钥匙。
看清楚车标和形状,闫泽猛地一睁眼,直接弹坐起来。
闫泽满目震惊,去看徐皓,“我靠,什么情况?”
徐皓回看他,“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什么情况,有钱没这么败的吧?”
闫泽被问得有点难为情,别别扭扭地换了个坐姿,问,“怎么在你这啊。”
徐皓坐下,说,“巧了,在一个拍卖会遇见这辆车,价格压得贼低,让我给买了。”
闫泽抓着车钥匙,又问,“你怎么知道这我的车,你遇见那谁了?”
徐皓说,“是,我遇见江书云了,还等价交换,我他妈真是……”徐皓推了闫泽一把,“别的不说了,咱俩往后算是栓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别整这些有的没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