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撑起身体,头重脚轻,眼前垂着一个男人微微张开的手。
闫泽歪挂着半侧身子在沙发上,还在昏睡,屋里都是浑浊沉闷的酒气。
徐皓伸手拍拍闫泽身侧,“起来,床上睡去。”
说着,徐皓就要站起来,闫泽身体应激性颤抖了一下,一下子睁开眼睛。
闫泽脸上睡意很浓,眼睛充满戒备,睡眼惺忪之间警惕地将视线上移,看清楚徐皓的一瞬间,表情松懈下来。
闫泽把头埋进沙发里,问,“几点了。”
徐皓抓着头发看了眼表,下午两点,按计划这会俩人应该走了。反观闫泽,颓得不行,一看就是没睡醒,徐皓揉了揉自己脖子,说,“一会还得开车,睡醒了再说。”
徐皓从沙发侧穿过去,闫泽一下拉住徐皓的手。
闫泽睡意不散,但手劲不小,含糊着声音问徐皓,“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徐皓看着闫泽的头顶,说实在的,昨天晚上说过什么话徐皓八九成都记得。
徐皓说,“没有。”
这会闫泽才抬头。
徐皓伸出手,跟呼噜大型犬的狗毛一样揉了两把闫泽的头发,说,“再睡会,我去洗个澡。”
闫泽头发直接被徐皓搞炸了,他慵懒地松了一口气,又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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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足精力再出发的时候,是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