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节制?请问你自己脸疼吗?
陆菟吃了饭,掏出药吃,心里暗骂权午,恰在此时,权午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看到他,陆菟恶狠狠偷偷瞪了两眼。
权午看到她吃药的动作,蹙眉:“你在干嘛?”这女人演戏演上瘾了?就一个月,他又不在乎她能不能怀孕,何必多这没必要的戏码?
“吃药啊。”陆菟说。
“呵。”权午想,女人真是麻烦,戏多。
他:“别吃了,我有死精症。”
“噗。”陆菟一口水喷出来,药片在瓷砖上滚出好远。
陆菟目瞪口呆转过头,后又想到自己人设,收了收表情,惊讶又担心,惊慌上前问:“你、你在开玩笑吗?”
这男人什么毛病,好好的干嘛说自己有死精症?有这么咒自己的男人吗?他的男人骄傲呢?
权午:“把你那些药都给我扔了。”做戏做到她这份上,药吃多了也不怕伤害身体,对这种不珍惜自己健康的女人,权午一向没好脸色。想到某个人以前也吃了许多这样的药把身体搞垮了,他脸更沉了,“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吃这些东西?”
“那、那怀孕怎么办?”陆菟撅着嘴问。
怪不得不带套,原来他有毛病?可小说里似乎没有啊,难不成是刚得的病?
“你要找别的男人?”
“我怎么会??”她委屈又惊讶。
“那不就得了,我有死。精症,就这一个月,你不可能怀孕。”
“当然……”他沉吟,意犹未尽转身朝她笑,那笑容危险又迷人,“你若是怀孕了,岂不是如了你意。”
这些女人有多想有个权家曾孙,还用他说出来吗?
权午说完,走了,留下一脸wtf和这男人又犯什么病的无语陆菟。
不过,权午话都吩咐下来了,这些药无论如何她不能当着他的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