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陆菟讪讪笑,“我就是说凳子……凳子啊!竟然把它挪开了几毫米我真是太该死了!”剧情九转回肠,陆菟吓得舞台腔都出来了!闹半天庄洲根本没发现桌子上针尖大小的坑坑,而是在怨念他的凳子被人移了点方位?!!!
我艹!!!
陆菟冷汗刚收,又出冷汗,心情起起伏伏,过山车都没这么吓人的,不知道庄洲没发现她罪该万死的地方,她是该喜悦还是悲伤。但至少可以看出一件事,她网上加急特快买的修复胶水和黄花梨木颜色高度相同的彩色笔没白买,她的修复至少让瞒过了庄洲,但是这也像个定时炸弹彻底埋在了陆菟心里,连着几天吃饭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庄洲就是摔碗、捡碎片、抹她脖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反复复也不知道在陆菟脑海里播放了多少回。
“陆菟。”庄洲忽然喊她。
“嗯?!”陆菟跑了八百里地的魂瞬间收回,嘴里憋了一口米饭,不敢嚼,不敢动,只呐呐看着庄洲,时刻听命,眼观庄洲,耳听四方,但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和不对劲,她就拔腿跑路。
庄洲嫌弃地看她,“米饭给我咽了。”
“咕咚。”陆菟想也没想,一口米饭连咀嚼都没有,直接咽下去了。
庄洲:“……”
他无语的盯着她,“你又在干什么?”他越说表情渐生狐疑,开始打量她,“难不成背着我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手机拿过来。”
这次,陆菟听话的把手机递给了他,最近为了好好表现给以后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她手机上全是战功赫赫的帮他激斗黑粉的感人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