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远处的海报,“那里面的你,好像很甜,善解人意,可即便你真像那样是个合格的绝世好男友又如何,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明白吗?我那天突然说起那么多,是想告诉你,即便你有诸多毛病,即便你不甜,即便你死活不承认你毒嘴,但是这都不妨碍我喜欢你,这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基础上,才是我想说的话,就是你的每一件事,都与我有关,无论大小,无论你觉得有多无足轻重,你都要学会和我分享,讲给我听,知道吗?”

“你的演唱会,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你都想不起来提前告诉我?”

庄洲看着她不语。

“说啊?”陆菟无语看他,“好了你可以说了,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庄洲走过来,在陆菟以为她要认真反驳的时候,俯下身吻住了她,带着委屈和不满,带着思念和激动,紧紧抱住她吻住她。

陆菟顿了一下,挣了挣他的手臂,努力说清最后一个问题,“我要是太配合你,你不会又觉得我饥|渴吧?”

庄洲眸光深邃,远处体育场灯光的照耀下,瞳仁里都是发亮的她。

他问:“你会嫌弃我吻技着拙劣吗?”

陆菟:“你知道我小黄|文都是假想的。”

“嗯,那你别忘了,我大号上可挂着空虚两字。”

两人对视,都笑了起来,下一秒重新吻了起来。

什么偏见还是傲慢,或许还在,或许都彼此彼此,永远不用烦絮解释。

在这样一个夜晚,他们只想在巨大的体育场下,靠着一个冰凉的玻璃,交换着火热的气息和两个跑来跑去的糖。

太甜,太腻。

一个此时想念起了毒药,一个沉浸其中,突然发现了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