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轻呸了一声,迈着高跟鞋往下走,一边妩媚笑着说:“你有孩子我没孩子啊,老娘还要回去伺候孩子呢。”
几乎在女人推门瞬间,陆菟以为她已经死掉的时候,虞年狠狠钳制的双手终于松开,她微喘着气,忍不住惧意的发抖往后退。
女人推门出来,看到这景象,懒懒整了整衣服,对着跪着的虞年嫌弃的哼了一声,迈开步,扭着略显风骚的步子走远了。
虞年眸光锐利的刺向她,像一个早已布好陷阱的猎人,只要她敢在上前,就能直接掐断她的狗头。
如果是别的狗,要是受此一遭,可能早就冲上来拼命或者收住尾巴逃跑了,但是陆菟轻喘过后,又渐渐冷静了下来,除了后怕的毛发依然立着外,她比他还倔强了起来。
陆菟绕过他半步,以防他猝不及防伸手捏死他,钻进院子里,又叼来半个馒头,远远的扔给了他。
她就不信,都这样他还感觉不到他的好意。
下一秒,陆菟就心酸的尝到了什么叫农夫与蛇,因为虞年看也不看,又闭上了眼。
陆菟:“……”跪着睡觉,是有多舒服?
陆菟不死心,一趟趟把院子里丢的馒头都扔了出来,本该断食三天的虞年腿边,扔满了硬馒头。
这样他还不吃?他不能动,明天武焦看到他腿边的食物,怎么也不会怪罪到她头上,到时候他免不了一顿毒打,所以最后的方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