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随手抓了三包盐,迅速付完钱追了出来,把盐塞给了吴慎,“你帮他拿着。”

吴慎连连点头,惊讶中带着藏都藏不住的喜悦:“谢谢,谢谢,这个钱我们回家了一定就还你!”

陆菟:“……”真是佩服他热爱开空头支票的精神。

身上落上一道没有温度的眼神,像秋日清晨落在叶子上的白霜,薄薄一层,但是很冰凉,带着即将结冰的尖锐和森寒。

陆菟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对他浅浅笑了一下,像是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反而因他还瘸着的腿蹙起了眉,在那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蹲下来,捏住虞年的裤腿掀起来看,“你的伤为什么还没好?”

虞年明显滞了一下,像是一瞬又像是很久,他一把拍开她的手,眸光死寂带着阴狠的瞪她。

陆菟手顿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手放在背后,慢慢揉着站起来。

吴慎也是看的一愣,几乎补不上接二连三的漏洞,“他、他的伤是,是没带药,就……”

陆菟沉下脸,“没带药?”他还能再扯一点吗?

吴慎心里微慌,富婆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不怏的表情,他不敢随意得罪,额头冒着冷汗,努力想要补,点头坚定说:“是、是没抹药。”

陆菟摇摇头,“我刚才看见,好像是有个咬痕,看着像是狗咬的,不是什么打球摔的。”

吴慎勉强笑:“怎么会?就是打球摔的啊。”他回头问虞年,“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