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菟白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

说着,路边孙管家已经看到她,鞠躬迎她。

陆菟连再见都没和于天睿说,冷淡着脸上车。

“什么情况啊?”于天睿一头雾水,脑壳子痛。

校门口的另一边,虞年收回目光,面沉如水的转身离开。

虞年放学后的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张,一出校就要赶去打工的饭店,更别提今天中午饭没吃几口,他早就饥肠辘辘,只有快到打工地方才能吃饭。

但是虞年的步速却是比以往都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一个人的身影,透着几分低沉。

就连打工时间,拥挤忙碌的工作都没能挤占他的思绪,以至于下班回去的路上,四野黑暗,周围沉寂,离放学时间早过去三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忘记出校时那一幕。

她高傲漂亮的走在前面,旁边男孩阳光又青春,同她嬉戏。

只要她不转头,他们就是两道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毫无交点。

他早就清楚他们的距离,不是吗?

虞年嗤笑了一声,“呦”的取笑声在他耳边响起,比他的声音还要讥讽嘲弄。

“大少爷想什么呢?走的这么漫不经心,怎么,那小美人不护着你了?”来的五个人,走在最中间的黄毛笑的流里流气,“也是,人家小富婆要多好的男人找不到,还会玩不腻你。”

“哈哈哈哈哈瓷哥说的太对了,小富婆谁不喜欢。”旁边几个捧场的哈哈大笑,比着大拇指好像听到了多么有趣的笑话。

黄毛瓷哥,十九街的混混头,当初在监狱里收了陆菟的钱,没再纠缠虞年,安生了好一段日子。

好死不死,虞年打工的时候撞上过这几人。黄毛几人以为虞年被小富婆丢弃,如今失势了,只是也很羡慕虞年真能跟个正常人似的上学、打工,时不时找他麻烦,务必要在他安稳的生活里扔几个死苍蝇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