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也无法宽慰他友情还有修复的可能,说些夏油杰或许会迷途知返的场面话。

她只是说:“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我们要为咒术界的下一代做更多,未来总会越来越好的。”

“怎么又是正论啊,真烦。”五条悟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游戏机,“你能把你给手下画饼的那一套收收么,好多人都被你忽悠住了,但不包括老子。”

禅院千流叹气:“我从没想过要游说你……”

咒术师群体本就松散,靠着保护普通人的责任心、同伴情谊和高额工资将他们松松垮垮地联系起来。但这事到了禅院千流手里又有了新解法。

她居然能把管理企业的那一套挪到管理咒术师身上——原本御三家独大,各种分工制度不完善、秩序混乱,整个咒术界处于最不规范的人治阶段。而她介入后,整个咒术界的管理实现了去人格化。

五条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十年中渐渐实现这一切。但呈现在他眼前的咒术师团体规制有序,效率很高,并且他这些天接触到的年轻咒术师,几乎都对禅院千流本人有着或多或少的个人崇拜。

而在以实力为尊的咒术界,这无疑是有些奇怪的事;

当然,如果说钞能力也算作实力的一种,她确实也配称得上一句最强。

五条悟很快发现这种个人崇拜源于禅院千流的卓绝口才,或许成功者都是天生的演讲家,她确实有三两句话令人崇拜的能力。

多年在商场和交易市场的经历和成就,让禅院千流把鼓舞人心的画饼技能运用得炉火纯青,基本上只要上台演说五分钟,底下的人的士气就会大不相同。

但私下和他交谈时,禅院千流又没有那么多话,也完全不显摆自己的能言善辩,反而多次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无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