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兴致缺缺,简单总结道:“所以还是因为惠太弱了嘛,竟然会害怕一个普通人——要我帮你特训吗?”

“说过了,才不要。”他果断拒绝。

他们拌了几句嘴,禅院千流的电话也正好结束了,回到客厅。

她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甚至不再纠结伏黑惠的礼服选款,丢给他让他自己决定。

五条悟有些莫名吃味:“接了个男人的电话就这么开心?”

“……?”伏黑惠悄悄瞥他一眼,委婉地说,“白兰先生对女士很绅士。”

“我不绅士?”

伏黑惠:“……”

啊这……

四天后,彭格列的晚宴按期举行,日本的政商界名流聚集在一处,互相攀谈着,言笑晏晏,光鲜亮丽。

伏黑惠对这种场面也习以为常,他的十岁生日极尽浮夸,自那以后对所有宴会场合都产生免疫了。尽管心中不喜,依然能十分从容地应对。

尤其当禅院千流大方地向别人介绍他为自己的继承人时,对方总会极尽溢美之词将伏黑惠夸成日本少年之光,最后再补充一句你和千流长得真像。

尽管同属偏冷脸挂的盐系长相,他和禅院千流的样貌其实并不相似,伏黑甚尔也一样。

伏黑惠跟在禅院千流的身后,漫无目的地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