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案工作的夏油杰头也没抬,“就是。”

得到挚友的附和,五条悟反而别扭起来:“……就是什么啊就是?我说她无趣就算了,你附和什么?她对你也这样?”

夏油杰终于抬头了:“……”

真是熟悉的、讨人厌的感觉,刚上高专的那半年,每周都会经历。

他的眼神写着怀恋和对傻子的纵容:“千流只对你这样。”

五条悟:“……!”

“那、那不是当然的吗?”

“嗯?”夏油杰从回忆里翻找着有效的措辞,“就是……恋爱中的女性会有比较强的占有欲。所以你还是和禅院绘理保持距离比较好,她生气,不就说明她在乎你么。”

他已经很久没有从事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恋爱导师工作了。但从五条悟陷入思考的反应来看,自己的技艺应该没有退步。

“可是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没有怎么样啊?”五条悟冷笑。

夏油杰心说你可拉倒吧,真把自己当她丈夫了,这又关你什么事儿啊?

然后耐心地问:“那是谁?千流不是这样的人。”

“叫白兰什么什么的。跟你一样眯眯眼。白头发。”

尽管又被他内涵了,夏油杰却没有及时反击,仔细回想了一下。

“那个人的话,你好像是和他有过矛盾。”

用矛盾来形容太浅,五条悟曾风轻云淡地拜托他代行某次任务,说自己没空,原因是要去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做白兰?杰索。

他确实去了,就结果而言,无事发生。大概是两人达成了和解,而五条悟也对相关原因闪烁其词。

“我想杀了他?”五条悟挑眉,“肯定是这家伙做了什么让人不能原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