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地方有很多。”禅院千流的目光怀恋又隐忍,“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彼此陪伴的时间让你变得特别,就像这段河岸。”
真要细究爱这件事,不能像报告似的简单总结出一二三四五个要点。
因为它本就不明确,说不出具体哪里好,一到放弃的时刻又难免肝颤寸断。
“我可不喜欢你。”五条悟又习惯性地嘴硬,翻起旧账来,“你跟我冷战,还替别的男人说话,我不信你。”
视野中的太阳半降入地平线,倒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沉。
禅院千流无奈地看着他,很温和地说:“才没有,我最偏心你。”
“那除非答应我一件事。”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禅院千流不置可否:“你说。”
“你别退出咒术委员会。”他有些忐忑地瞥了她一眼。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仅告诉了几位友人,猜测大概是夏油杰不小心说漏嘴,于是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五条悟没被她的话术糊弄过去,陈述着自己的证据:“那天你说参议院席位的事,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就对比了一下过去的工作报告——你在边缘化自己的权力。”
禅院千流惊异:“原来你上班真的有在工作啊?”
“当然了!你以为我天天划水吗?”
“抱歉抱歉……”她毫无歉意地说。
“别打岔……”五条悟直直地盯着她,“你准备走了,为什么?是因为我和你闹的矛盾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