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

不过他倒也没那么不可救药,屡次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后,终于总结出了一套独家哄千流高兴的方法论,并且自以为非常有用。

禅院千流将他近日来反常的举动纳入眼底,思索片刻去找了家入硝子,问道:“他是不是知道我生病了?”

家入硝子无奈地笑:“果然瞒不过你。”

“怎么知道的?我想想……我发烧那天,他翻了我卧室的床头柜?”

硝子惊讶:“这你都能猜到?”

“我太了解悟了。”禅院千流叹气,“他还是年轻。”

于是她也心照不宣地配合起五条悟的行动,出于不想扫他兴的念头,也不拆穿这件事,假装自己确实有被他取悦到。

但五条悟也没有全然被蒙在鼓里。不久后,他也来找家入硝子,问:“千流是知道我知道她的病了吗?”

硝子:“你们是在玩什么日本套娃吗,别把我当传话工具人啊!”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于是五条悟一下子难过了起来,近日来的热情被兜头的冷水浇灭,只剩下点冒着火星的灰烬。

他不明白禅院千流为什么知道了也不跟他坦白地聊一聊,仿佛是在跟讨厌的客人应酬一样,将他体面打发了,其实又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