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不见阳光的旧物间灰扑扑的,禅院绘理循着记忆,努力翻找着,很快找到了贴有标签的纸箱。

五条悟的办公用品和小摆饰平平无奇,大多都是千流同款,笔筒里闲置了两枚素色发圈。

禅院绘理耐心地一样样检查过去,信手翻开牛皮笔记本,扉页上赫然用大字写着:gojo satoru!你这个白痴!

禅院绘理又翻过一页:“她生病了”

“去问硝子……”

“不准惹她生气,否则哪怕是我自己都绝不原谅你:)”

禅院绘理脸色一变,蓦然攥紧本子,在雪白的柔软纸张留下了浅浅的指痕。

脑海中飞过千万种骇人的可能性,她愣了许久,颤抖着给禅院千流打电话,自然没接通,她又通过各种方式留下讯息,但一整天过去,对方杳无音讯。

认识到以自己的力量与地位能做的实在有限,但依然放心不下。

他深吸了口气,决定去找五条悟问个清楚,尽管心里相当害怕这个人。

五条悟放任了她的刻意接近,似笑非笑地将她的示好照单全收,好像真的很关照她一样,态度暧昧到连禅院千流都产生过怀疑。

在某天夜里,禅院绘理开车送他回家门口时,五条悟突然低下头,面颊同她凑得很近,轻声问:“绘理很讨厌我吧?”

“哎?”

“不用掩饰了哦。”

他声音带着点调戏般的笑意,然而眼神冷如极北冰雪,那一瞬间,禅院绘理几乎要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