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地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那是谁?”

“呃……没听说哎。”

“不认识……”

“没听过……”

“不知道……”

他最后打给了伏黑甚尔,对方挂断两次,终于不耐烦地接通了,听到问题后迅速否认,对着听筒嗤笑了一声,只余一阵忙音。

五条悟仍然抱有侥幸,但他回到东京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更深重而确切的绝望。

寻寻觅觅半个月,禅院千流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明全部消失了,她好像季节限定的一缕晚风,而风过无痕,又像是信号塔间流窜的电波,悄无声息地消散。

“她不要我了吗?”

“不会的……”

“还可以重来的吧?”

所以这次应该也会重置,只是迟到了一会儿。它迟迟没有来,时间就这么流转到夏季。

少年人的夏天单调又弥足珍贵,2007年,东京街头的每一家冰店他和千流都去过,那时候照大头贴的机器四下可见,她往自己的翻盖手机背面贴亮晶晶的粉色水钻。

2008年,禅院千流在席卷全球的金融海啸中站稳脚跟,用一场惊天豪赌完成了资本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