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萩原研二拉着我出去了,更有问题了!

“你们两个,很有问题!”关上门,我站在家门口叉着腰打量着萩原研二,“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但是萩原研二怎么会直面回答我的问题,他虚虚移开视线:“怎么会呢,是你想多啦,我们待会去逛街吃雪糕?”

雪糕,也不是不行。

不,不能被带偏!我眼神忽然犀利起来;“休想用你的花花肠子欺骗我!”

“花不要学奇奇怪怪的话!”

“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萩原研二终于抵不住我的审问,最终松口,透露出一点口风。

“幼驯染?”我搅拌着纸杯里的雪糕让上面的枫糖浆和碎巧克力豆混合在一起,在公园的长街上和萩原研二排排坐。

萩原研二倚靠在背椅上,修长的腿大大咧咧敞开,一手搭在木椅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甜筒,仰头望天:“对呀,小诸伏有点放心不下,就去看看他。”

幽灵状的诸伏景光蹲守在人家家里去看看人家过的好不好是吗?

这到底是有多放心不下。

这爱太沉重了。

死了都要爱。

像一个痴汉。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景光。

“他们呀,唉,你以后也会知道的。”萩原研二并不想在这里和我讲更深入的,便自己断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