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片墓地里,我们几个名副其实幽魂鬼就这么站在萩原的墓碑前。
墓碑挺干净的,看上去有人打理过,还有一束花,但是显然不是今天放的,估计放了也有几天了。
“难为那家伙还记得我们了。”萩原苦大仇深地盯着那束花。
喂喂喂,这真的太奇怪了。
我还是没搞懂这几人怎么想的,怎么会想去看看自己的生前的墓,万一熟人也过来大家都暴露了怎么办,我有些忧心地眺望远方,权当是帮他们看风了。
跟一行人静静的沉默不语又似乎马上有感而发的样子不一样,我整个人非常的多动,诸伏景光瞥了我一眼,看了一眼前方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两位好友,悄悄退后一步捏住我命运的脖子。
“怎么了?”
“哎,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黑户啊我们这是。”我终于意识到我的不安是哪里了,三个生前在这里活跃过的人,连墓地都在这的,这被警察抓到了还不把你们几个拉去解剖研究了,还是户籍已经被销毁的黑户。
啊,是大麻烦啊,鬼灯大人。
诸伏景光挑了挑眉:“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许船直接翻了呢。
我忍住想吐槽的欲望。
就这样我们走了一个遍,比起松田和萩原的墓,诸伏景光的似乎更加寒碜点,连名字都没有,太可怜了,是没有家人吗景光?
对上我怜悯又疑惑的视线,景光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
这刻名字还要讲吉日吗?
我愣是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待在这的时间不长,只能说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