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吗?”他看着我笑也莫名笑了起来,温润的男子笑起来自是郎朗如月,泄下流光一室。

然后已经洗完澡其实压根不想动的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

等反应过来我已经换好衣服走在街上了,从院子后面走开的景光很快就和我汇合。

“还在盯梢啊?”我忍不住吐槽,“真有毅力啊,风雨无阻。”

从一个星期前,我看着从后院翻墙进来的三人目瞪口呆。因为前面有一辆车停在不远处,正在监视我们的宅子。

到现在也如此。

完全就当我们这里是上班地点了,准时早上六点过来打卡,晚上十二点离去。

偶尔是一个人自己坐在街口的汉堡店里面。

来的人都不同,最经常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子。

搞到我们宅子只能大白天关窗帘,三个人外出的时间被迫压短,偶尔像现在接着夜色从没有监视的一边偷偷走。明明是自己家,却非要爬墙上树,跟做贼一样。

“完全就是监视啊!”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说我也好歹是现世的普通居民吧,他们这么做是不是侵犯我的隐私权啊。”

“你们那个朋友,是不是什么高官,这么无法无天。”

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嘛,那家伙啊……”每次说道那个朋友,安室透,诸伏景光又是一副不知如何评价的样子,比起在家里扬言有机会绝对要揍那臭小子一顿的松田阵平,他偶尔就是欲言又止,想为安室透辩解。但是又知道他做得不对,所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