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许有意识,但是不能动作。
不过终于有一个人能跟我讲话商量对策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棒了,至少不是我在孤军作战了,于是催促他:“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他怎么就这么厉害啊,入室抢劫啊这是。”
我承认我现在不仅是阴阳怪气,还有直接告状了。
“谁会想到那小子会这么做啊。”松田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感觉,不过他好像并不担心眼下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弄。”
“不知道……”我很诚实地回答他,因为在我的脑里面,空荡荡的。
松田惊诧:“那你出去做什么?”
我反问:“不出去看看那怎么有想法。”
“呃……”松田沉默。“出去被狗追?”
这下轮到我无言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反驳不了。
“其实,想告诉你,放弃吧。”松田似乎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洋洋的,“那家伙的性子啊。”
我感觉到他好像翻了一个白眼。
“你觉得他只是纯粹地偷一件东西吗?花。”
“在屋子里无主人的情况下,却还是拿走诡异摆在沙发上的玩偶,没有任何价值的玩偶,外貌特点却酷似去世友人,如果是你,你当时会怎么想?”
“是闹鬼吗?还是一件目的性非常明显,只针对于某人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吧,到地狱之前,我们从不相信唯物主义以外的东西,所以,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