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生米做成熟饭了,我还能说什么,默默捂住没有缝线摇摇欲坠岌岌可危,有又一次暴出来风险的棉花团们,心累极了:“无所谓啦,但要跟鬼灯大人说,还有,那个谁能不能给我针线啊。”

看你都是不会帮忙的了,我自己缝我自己就是了。

抱着可怜的自己感叹命运的不公。

不过安室透这个人,显然并没有想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他抱着臂,清明的眼神不见一丝疲惫,他说:“死去的人?”

毫无感情波动的他,就如同观看了一场魔术中难得头脑镇定,且看穿了魔术师把戏的观众。

而我们就是那个拙劣的魔术师,他不相信我们的魔术并嗤之以鼻。

一副你们继续说,我听故事的样子。

好铁石心肠一男的,完全就是油盐不进。我想想,如果是正常人,看见娃娃动的那一刻,估计就不在这个房间了,吓跑了,他真的好可怕。

无论是抗压能力,还是那铁石铸造的心。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开口:“看来,你不会相信。”

“呃……”安室透没说话,眼睛冷冷的看着这边。

“那做个交易吧,zero,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把我们送过去,嗯,再检查一遍是吧?”诸伏景光立刻做了决定,“今晚的十一点半过后,我们任你处置。”

总得让他相信才行。

那就来个大变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