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我艰难地摆了摆手,“谁会想到啊。”
谁会想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安室透不仅直接偷摸进宅子里还顺走身为棉花娃娃的我们。
“说起来,zero不用吃饭的吗?”萩原研二倒是对被关在玻璃屋子里面适应良好,还会花时间去观察外面的人。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我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中午都过去了,外面的人一副不用吃喝的样子。
他抱着臂看着这边,但是视线焦点似乎又不在我们身上,俗称发呆。
“zero是他小名吗?”我疑惑。
他们好像一直在叫他zero,零?
“哦,花你好像不知道吧,他的真名叫降谷零。”松田幸灾乐祸道。
我再次愣住了,有些茫然,脑子里迟钝的开始分析:“所以他不叫安室透?”
“才不是,那家伙假名都这么傻兮兮的。”
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我开始吸氧模式,又被气到,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坏,连名字都是假的,太可恶了。
想到我之前还喊他安室先生,就很想回到过去把那家伙初次见面时候微笑的脸皮撕扯下来,叫你骗我。
小偷,骗子,没有爱心的黑心怪。
被气到的我索性不想了。
让自己生气有什么好处。
“我说,如果我们一直在这个玻璃里面,诅咒效果失效后,那我们会怎么样?”原本还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娜塔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好问题……
摸了摸底下的玻璃,虽然感觉不到任何质感,但是看上去非常牢固估计还可以防弹的那种,不知道能不能撑住,我随意猜测:“可能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