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降谷零,脸直接发青了。
因为被开膛破肚,所以我现在衣服下的肚子算是呈一个巨大的开口状态,手里拿的某器官一时间不知道放哪里,肚皮也没合上。
这种疑似某种屠宰场现场,或者人体器官解剖室为背景的恐怖片,没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见过地狱恐怖场景的,都沉默住了。
娜塔莉惊呼:“你怎么还没好。”
他们几个变成人之后,都是正常的。
我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你不看看他怎么对我的,直接掏空啊,你们就开个小口变回去都好了,我现在连这玩意放哪里都不知道。”
因为暴露在外的棉花,变回了器官,所以没有全部放回原位前,我就是鬼屋逃生里的npc。
罪魁祸首不自在地扭头,尴尬咳了一下,看样子试图躲避现实,并且躲一下这个看了能令人做噩梦的场景。
一只手从衣摆处伸进去疑似在捣鼓错位的器官,另一只手上面打满了马赛克,这个场景对降谷零的冲击有点大,就算见过再多的诸如此类的血腥场景。
但是一个女生面不改色地拿着属于自己的人体组织,还伸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徒手抓,恐怖又恶心。
没有吐出来,对于正常人降谷零是最大的极限。
“这是脾,在腹腔的左上方。”诸伏景光担忧地看过来。
我点点头,然后背过身去遮挡其他人的目光,将这玩意仔细安放好。
嗯,好像可以了,我心满意足的拍了拍缓慢修复好的肚皮,才转过身,这个时候发现他们气氛有些奇怪。
脸色有点白的降谷零,面色复杂询问道:“所以,真的是鬼?”
原来你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