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人交颈而缠,明台喘着气去舔他的耳廓,几乎是听不清他的话语,手放肆地在这具身躯上厮摩,要将这肌肤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抚摸尽遍。
“玉……”
玉刀被夹在两人亲密相接的胸膛之上,几乎是要印到两个人的胸腔之中,明台爱死了这种感觉,况且,这玉他是从来不摘的,将来也可以送给老师。
“老师,玉不能摘。”他的手已经向老师的下身滑去,两人挺立昂扬的欲望彼此摩擦之下,已然开始分泌体液,湿湿滑滑将毛发与指尖浸得透湿。
他的手指沾染着体液用力进入了王老师的身体,这具躯体在他身下抖了一下。
他全然进入的时候,将老师紧密抱着,吻他苍白冷汗密布的额头,感受两人相连之处的心跳般的鼓动。“家传宝,反正以后是要留给媳妇儿你的。”
明台梦中是一片空白,他站在空白的地方喊着什么,好像是大姐、大哥,后来还喊了一句老师,喊完之后,那如同冰块一般的地面裂开了一道缝隙,鲜红的血液从中泛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脚。
明台用尽全力向前跑,可那冰块碎裂的速度远超过他的步伐,他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他眯了眯眼睛,感受到被阳光照得发晕,脑子也还在无边无际中的坠落中发晕。一伸手,身边是空的。
老师已经不知去向。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颈间的玉刀,玉刀安稳地躺在他的胸膛之上,似乎还有些微弱的光芒,不知是否吸取了日月之精华。
想到精华,他又想起昨日的一番云雨,做到了高潮处之时他叼着玉刀去吻老师,两人的唾液将那玉石的红绳湿的彻底,几番冲刺之下,两人共入了巅峰,可老师却晕了过去。老师的身体看来并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