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戳伤了明台,沾了明台血液,又被撒了天风血液的鬼木,此刻竟是晃晃悠悠再一次飘了起来,背对着二人。
胖子颤着手大喊:“小心背后!”
两人一回身已是来不及,那鬼木已经冲着天风的后心而去。
小天风这时一只手架着桃木剑压制画片,一只手还在间断地抹涂血字,自然无法空手去对付那鬼木,明台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那鬼木。
用尽全身力去握住那木头,不让它刺入少年的脊背。
那鬼木与天风的背,只差了两寸。
谁知那鬼木是由画框碎裂而来,上面满是木刺,鬼力之大,明台握力之狠,竟是扎破了明台的手心直触到了涌出来的鲜血。
天风画完一符得以空出手之时正是那鬼木吸了明台血的刹那,他见状心里简直是要崩溃,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平常观里管教甚严,这种骂人的话还是他跟二师兄下山的时候学的。他一脚将明台踹出几步,留一只手压制那画片,另一只手向脱了明台手又向他袭来的鬼木打去。
真不知这个就知道添乱的大叔是不是他命中的克星,血与他相冲也就罢了,怎么还事事都喜欢冲在他前面。这是担心他死得不够快吗!
血流得太多,他依然有些头晕,幸好那肋下手腕也是真的痛,痛得他时时保持清醒。
少年一个眼神吓退了还想要上来帮忙的明台,冲着那已经无力瘫在门框上的经理吼,“胖子!你是处男吗!?”一只手与那鬼木打得艰难,他只能将桃木剑拔了起来,那适才被压制的残片离了驱邪桃木分分钟又透过渐渐干涸的血迹燃烧起来。
胖子立马点点头,赶紧又摇摇头。
“x,到底是不是!”他又骂了一句脏话,顾不得教内老君五戒,“是的话赶紧过来上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