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亦是放下了茶杯,神色间有几分肃然。
“罗鸿公子不愧是我安平县的正义表率,仁义的让人心疼。”
洛封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梓薇和反正,找寻来了马匹,三人连夜出城,追赶罗鸿的车马。
希望能够赶的上。
……
油灯悠悠跳动,灯芯上下起伏。
映照着客栈屋内两道身影。
苦月和尚双掌合十,盘膝而坐,他的面上带着迷茫,带着几分彷徨。
在他的身侧不远,则是一位老和尚。
“圆尚师叔,我真错了吗?我明明虔心向佛,为何心中迟迟无法诞生佛,而那罗鸿,杀心浓郁,杀性四起,杀天,杀地,杀人,却心中有佛……”
“夫子施粥题,明明佛家论禅,有更好更妥善的处理方式,度化众生,可为何……罗鸿一句‘答甚,杀之’能够得夫子欣赏?”
苦月满心皆迷茫。
油灯映照下的影子,绰绰模糊。
那老和尚敲打的木鱼,木鱼清脆的声音萦绕在屋内。
“苦月,你着相了。”
“心中求佛,不应为外物所感染所侵扰,一心向佛,终能心中有佛。”
“至于夫子为何欣赏罗鸿那杀心四起的回答,师叔给不了你回答,因为师叔不是夫子,不懂夫子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