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城中,无数朝廷大臣亦是色变。
正漫步在天安城长街之上的宁王,撑着油纸伞,雨水砸在伞面,活泼的跳动起来。
而他,蓦然回首,眉宇微微一挑。
那个男人……受伤了!
东极宫中,穿着四爪蟒袍,赤足踏在长廊之上的太子,沐浴在暴雨中,任由暴雨冲击着他的身躯,将他淋透,而他眼眸之中却满是兴奋之色。
他盯着雨幕遮蔽的东极宫,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抖。
闷哼之声,并不大,甚至在那宫中人的极力隐匿下,变得犹如蚊蝇。
可是,在所有关注着那个男人的强者耳中,却是入雷鸣滚滚,如洪钟炸裂!
比起望川寺的万佛钟敲响的时候,更要刺耳!
这一声闷哼,意味着……那个男人,受伤了!
求长生的夏皇,受伤了!
闷声渐渐消失。
转而,化作了低沉的浅言呓语,似是在呢喃着一个名字。
“罗鸿……”
天极宫中,罗鸿的名字在回荡着。
只不过,呢喃着,渐渐的,仿佛化作了深深的执念,如风暴呼啸,激荡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