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注定是一场失败的取材,五条悟将视线挪得更远了些,一眼就看见了为难地劝着外围人群的辅助监督。
虽然不是战斗系,但常年跟着一起到处去出任务的辅助监督有见识在,要应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眼见着软的手段不行,闹事者愈发猖狂,正打算先动作隐蔽地将人打晕,就见五条悟从屋顶上跳下来。
避让的人群硬生生地为他开辟出一条道路来,五条悟弯着唇角,走到闹事者的身边,仅仅只是一瞬的功夫,他就瞬移到二十米开外的地面上。而那个人则是直直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周围的普通人都怀疑地看向他,可以他们的视力,即使有所怀疑,根本捕捉不到五条悟动手的画面。
五条悟唇角耷拉下来,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所有人在那一瞬间仿佛都能从他身上解读出一种名为委屈的气质。
“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五条悟单手将这个一看就已经成年了的男人从地上拎起来,像扔沙袋一样重重放在在临时医务室门口。
这里刚刚还在排队的人已经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现在门口空空荡荡,与那边踌躇着不敢动作的人群形成堪称讽刺的一种对比。
但在有了第一个迈出步子的人之后,剩下的人再一一跟上也就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慢慢地队伍又变成一条长龙。
五条悟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盯着长长的队伍少掉一半,各处的led电子屏上开始循环播放刚刚的那一套说辞,又时不时地出现新的话语当作补丁。
当对于合理解释的选择只剩下唯一时,选择也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和权利,这个唯一的答案也就此确定。
第77章 回到东京的第十三天她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