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可以修补。
可是,齐开群却把莫炳文的孙女给祸害了,这就绝不是理智可以解决的问题,你莫炳忠连自己的女婿都管不好,莫炳文又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尤其是齐开群顺着莫羽偷钱这条线,摸清楚了莫炳忠藏钱的地点,并且将莫炳文这些年来辛辛苦苦从莫家据为己有的钱全部一卷了之。
莫炳文又怎么能够相信齐开群的所作所为跟莫炳忠毫无关联?万一是莫炳忠布下的局,是他想把这笔钱占为己有呢?
这件事,无论莫炳忠如何解释,他的孙子,他的女婿,祸害了莫炳文家里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还把莫炳文的钱全都卷跑了,莫炳文也绝不会相信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所以,两家现在已经是死仇。
幸运的是,莫炳文现在不在春城,而他的儿子对这件事还一无所知。
莫炳忠的儿子,双目失神地问道:“怎么办?”
这不仅是他的问题,也是莫炳忠的问题。
这一家人正在犯愁如何应对的时候,在老胡的客栈里,却是一派欢欣鼓舞的景象。
白开水主动开了一瓶酒,兴奋的手舞足蹈,今晚在那个客栈里,他羞辱莫炳忠的时候,实在是太过瘾了。
石磊无奈的敲敲桌面,提醒白开水:“你装比是装爽了,可是,孔月现在还睡着呢,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她的安危?”
白开水一愣,旋即如同一阵风一般的跑到孔月的房间,见她呼吸平稳,跟睡熟了没什么分别,而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之状,这才放下心来。
他在观察孔月的时候,老胡也不无担心地问道:“杰西卡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石磊笑了笑,说:“我刚才问过那些人了,那几个家伙不敢有任何隐瞒,说了给孔月吃的就是本地土法做出来的迷药,吃完之后就像是被打了一针麻药那样,人事不省。基本上四五个小时就会醒,有些体质好的,可能两三个小时就会醒。没事,放心吧。”
老胡点了点头,手机刚巧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道:“小七和齐开群已经到版纳了,他正开车往边境赶,你那边的人安排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