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黑衣小哥哆嗦了一下,惊惧大喊:“鬼!”
他明明是朝着她的头开枪的,这么短的距离绝不可能射偏。
“这么说也没错。”宇智波晚空将蛋糕放在惊魂未定的种田山头火脚边,“我以前那些对头总给我起一些奇怪的外号,比如什么夕阳下的恶灵,极夜的幽灵。”
“结果他们叫我侄子战场玫瑰!叫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战场玫瑰!”
宇智波晚空看向种田山头火,似乎是寻求附和一样抱怨道:“你说这过不过分?”
种田山头火喉结微动,声音干涩沙哑:“……过分。”
她站起身来,朝种田山头火微微鞠躬,“我想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了,期待您下次继续光临治理的甜点屋。”
“哦,对了。”在即将走出门的时候,她停下脚步,侧头看向种田山头火。
“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理解我的能力,但我不介意澄清一点。”宇智波晚空抚上右眼,“十三月——”
“即不存在于世间之月,不受此世规则之束缚,不受此世羁绊之羁绊。”
若她不想,谁也不能束缚住她。
·
“医生,替我向干部们传话。”
传统欧式的房间之中有些阴暗,干枯腐朽的老人瞪大双眼,嘶哑的声音像是将熄的烛火。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立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这个将死的黑手党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