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用柔软的肉垫拍了拍她的脸颊,软绵的声音叫唤着,似是在安慰她。
宇智波晚空一手托着它,另一只手拿出手机。
“喂,红叶,是我。”
“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
“哎?喝酒?”织田作之助坐在鲁滨酒吧里,手指轻轻点了点玻璃酒杯,“可我现在已经在喝着了。”
“你要过来吗?啊,还有个新认识的朋友。”织田作之助看了看身边杵在下巴的少年。
“好吧,那下次。”
他挂了电话,太宰治问道:“是你的朋友吗?”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她好像遇到了点不开心的事情。”
雨夜,镭钵街路边的大排档中坐着三个怎么看搭配在一起都很奇怪的人。
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男人,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三个人围坐在塑料雨棚下的折叠小桌旁,桌上放着几盘花生、烧烤,还有几个白酒瓶子,正在随口说着一些话题。
偶尔有雨斜飘进来,落在人的身上,他们却不是很在意。
三栖一郎两颊酡红,胡咧咧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已经喝得不少,“晚空啊,不是我说你。”
“你这样的教育方式搁哪个孩子身上受得了啊?”
宇智波晚空把桌上的白酒一口闷了,郁闷地说:“可我就是被这么教育的。”
镜花爸爸啃着烤串,拍了拍宇智波晚空的肩膀,“少女,时代变了。”
宇智波晚空趴在桌子上,长唉短叹地说:“可是……刀本身就要这样才能练出来啊,切菜犹豫下都可能切不好,更何况拔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