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
猿猴一般攀援的索伦人,亦或者其他野人部落士兵面目狰狞地来到城头,但却被整齐地弩箭射了下来。
一通匆匆的夜袭,留下百来具尸体就匆匆离去。
贾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
“他么的,半夜不睡觉搞夜袭,真的是吃错药了。”
夜间对于火器的使用限制得格外厉害,而且由于风大,又干又冷,很难引火不说,火折子甚至都难保。
所以这些时日以来,清军多以夜袭为主,而且尤其喜欢偷摸摸得派遣猿猴一般的士兵上墙,充当先登。
适应辽东气候,无惧严寒,甚至在如此艰难情况下攀登,这般勇猛,极大地震撼了明军。
“派出岗哨,继续站岗!”
贾演摸了摸刻骨上疼痛,咬着牙吩咐道。
“游击,咱们的酒不多了。”
这时,管理辎重的文书跑过来,嘀咕道:“今天胜了就别用庆功酒了。”
“这怎么行?要是没有酒,儿郎们坚持不了多久。”
贾演头摇像拨浪鼓。
身处辽北,除了肉食随处可见外,士兵们赖以支持的,就只有酒了。
其不仅可以暖身子,更是上好的饮品,能够很好的让士兵们忘却身上的疲劳,继续坚持下来。
岗哨们更是常备,没有酒暖身子,站岗不亚于活受罪,精神头都没有。
“从我那拿走几坛。”贾演喉咙一动,强忍着心痛说道,这就像是要他的命一般。
“那也坚持不了几日了,您还得往沈阳去要啊!”
“我知道了!”
挥了挥手,贾演无奈离去。
翌日,他一大早就去往附近的城堡,去找未来的儿女亲家史进宝。
“只要一百坛,这点不会没吧?”
“八十,最低了……”
“三十,能凑合就得了,还真的准备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