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撑了个懒腰,像个饼子一样摊平在屋顶上晒月光,神色自若的说:“作为一名忍者,三十岁就算是寿终正寝了。”
“我现在可是人在中年了。”她笑了下,“中年老女人的话还是挺有建设意义的。”
“……”
“那又能怎么办?”太宰治也学着宇智波晚空的动作把自己摊平在屋顶上,“我没有钱,你也没有钱。”
“难不成你还要去接个黑市委托替我送拜师礼么?”
“为什么不可以呢?”宇智波晚空反问,“我说过,你总能让我开心。”
太宰治:“你答应过美纪的哦。”
宇智波晚空狡黠一笑,“我只说我尽量,况且黑市里面又不止有暗杀的委托。”
虽然他莫名其妙生气的次数也不少,但宇智波晚空算下来,觉得还是开心最重要。
后半夜,海浪冲击着礁石,翻出白色的浪花。潮水袭上沙滩,留下一片潮湿又缓缓褪去。
太宰治正蹲在礁石上,看宇智波晚空卷起裤脚踩在沙滩上,时不时的弯腰,从沙子里面扒拉出一只螃蟹。
“空酱——第几只啦?”太宰治手作喇叭形状,放在嘴前朝她喊道。
宇智波晚空比划了一下,第十八只。
太宰治本来也想下来帮忙捡螃蟹的,但是宇智波晚空看见他身上穿的西装,果断拒绝了。
弄脏弄湿,还得要她来处理,最后麻烦的还是她。
在水和帮太宰治当人形挂烫机之间,她选择前者,干脆一手包办了。
她眼睛在晚上不好使,但今夜月色极好,天地一片银白,好似万物都在发光一样。凭借着出色的听力,她挖螃蟹一挖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