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两秒他就要喊停一次,整个下午脑子里面全部是花式被打死的画面。
两人对打了一下午,现在情况稍微好了一些。
宇智波晚空将扎起的马尾辫放下,黑发披散在肩膀上,坐姿乖巧,看上去像是个乖学生。
“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五岁。”她回忆了一下继续说:“当时我甚至不知道我杀死了他。”
“唯一记得的事情是当我的刀穿过那个人的胸口时,田岛大哥对我说做得好,他给了我一块麦芽糖。”
“我从他那里得到了很多麦芽糖,一颗糖就是一个人。”
宇智波晚空晃了晃脚,“不知不觉,我一出手就是杀招,后面也没法改了。”
因为糖果很好吃,她还想继续吃。
但她年纪小,若不一击命中,死的就是她。
后面被智子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比起一个幼童,她更像是一个只会挥刀的怪物。
智子夫人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与她对坐许久,长叹一口气。
在那个视生命为草芥的年代,她不能阻止宇智波晚空挥刀。
智子夫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教导她,让她挥出的每一刀变的更有价值。
而非为了杀戮而杀戮。
“但是我发现,这里,横滨,似乎杀人解决不了一切,甚至还会让情况更糟糕。”
宇智波晚空似乎对此颇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