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点点头,“她好像遇到了点不开心的事情。”
雨夜,镭钵街路边的大排档中坐着三个怎么看搭配在一起都很奇怪的人。
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男人,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
三个人围坐在塑料雨棚下的折叠小桌旁,桌上放着几盘花生、烧烤,还有几个白酒瓶子,正在随口说着一些话题。
偶尔有雨斜飘进来,落在人的身上,他们却不是很在意。
三栖一郎两颊酡红,胡咧咧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已经喝得不少,“晚空啊,不是我说你。”
“你这样的教育方式搁哪个孩子身上受得了啊?”
宇智波晚空把桌上的白酒一口闷了,郁闷地说:“可我就是被这么教育的。”
镜花爸爸啃着烤串,拍了拍宇智波晚空的肩膀,“少女,时代变了。”
宇智波晚空趴在桌子上,长唉短叹地说:“可是……刀本身就要这样才能练出来啊,切菜犹豫下都可能切不好,更何况拔刀了。”
三栖一郎说:“可我们对刀的要求,和晚空你所在的世界不一样吧。”
说着,他还从自己随身携带的破旧帆布包中拿出两本书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刑法》?”宇智波晚空眨眨眼,看着这两本书。
三栖一郎笑道:“感觉晚空看了很多书,但很少看这类的书籍吧?”
宇智波晚空看着面前的书,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我这段时间都不想看书了。”
她拿起酒瓶倒满一玻璃杯的酒,“明明道理我都懂,可是真的做起来的时候却觉得……”
她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却觉得什么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