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黑着脸将装鲜切花的玻璃容器清晰干净,把里面因为这些天没开门而堆积枯萎的花朵一捆捆扎好堆放在院子里,一会儿拿去丢掉。
又去收拾收银台,将不要的东西丢掉,有用的收拾分类放好。
还有窗户和一些边边角角。
艰难地做完这些,之前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地面上不可避免的又给弄脏了。
一天忙忙碌碌过去,好不容易打扫好卫生,花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很快进入了梦乡。
月光温柔洒下,再次将她包裹成一个银色的巨茧,默默优化她的身体,缓解白日的疲惫。
第二天一早花言是被铃声吵醒的。
电话是钱叔打过来的。
“这么快就做好了?”花言很意外,胡乱洗漱好赶到花店。
钱叔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花言远远跑过来马上开始招呼人将座椅往院子里搬。
“这两天比之前精神好多了,看来人果然还是要有事做,既然要继承你爸爸的店就好好干,钱叔别的帮不了你,知道你急用就找了几个徒弟一起。”
远处不觉得,花言一走进钱叔就怔了怔,觉得她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好像是白了些,精神了些。